培训时长 | 96 |
授课对象 | |
授课方式 | 内训 |
你如何才能觉醒?呼吸每天多念几次「嗡」可防百病。持诵咒语还有助于减轻爱滋症状,降低高血压、预防不必要的手术与医疗程序。健康保险业应该把打坐课程纳入保险才对,这样可以减少更多昂贵的医药费。如果,健康医疗计划也能在众多网络供货商中增加一些佛教僧侣的名单,那不是很棒吗?打坐的要点是专注你的每一个呼吸。我曾经访问一位教授,他最重要的教学内容就是呼吸。一九六九年,这位克里期多福.费佛教授还是俄亥俄州海勒姆学院的学生,当时学院举办一系列「最后的演说」课程。假如你有机会发表最后的演说,你会说什么?这个点子在他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,当他后来成为俄亥俄州约翰卡罗尔大学的教授时,他发表了一场「最后的演说」,敦促学生练习呼吸。呼吸?他听说有东方宗教相信每个人一生的呼吸次数是有限的,因此我们必须善用它们。他曾经目睹他的孙子吸进人生第一口气,也亲眼看着他的母亲呼出人生最后一口气,从而见证了呼吸的威力。「我有一种领受圣体的神圣感。」他告诉我。在他的演说中,他提到所有帮助他呼吸的人,如耶稣、佛陀、甘地这些大师与人间导师,还有许多老师、同事、老板和学生。这也让我想起那些教我呼吸的人,尤其是二十年前指导我专心数息的那个人。当时大约有五十位男男女女聚集在一所静修中心练习打坐,课程从星期五晚上一直持到星期日下午。我参加的目的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对象,彷佛这个周末是一次精神上的单身远足。授课的老师是一位在泰国学习的佛教僧侣。他是那种陌生人一看就会说「他是吃素的」那种人。他身材高大、瘦削,穿着宽大的绒布长裤和勃肯鞋。他叫我们以舒服的姿势坐着,不要说话,静听自己的呼吸,等到铃声响时才起来。听自己的呼吸。这有什么难的?我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去寻找一处和平宁静的地方。我期待能进入一个阳光灿烂的平静海滩,或一处寂静无声的山巅,或者一座宁静安祥的莲花池。我期待我能摒弃心猿意马,不再老是想到我爱恨的那些人。我的心就像一处垃圾场,没有一刻是平静的。我每天在胡思乱想,想着我的童年,想着一堆没做完的事,想着看到那些遇害的人,想着要写的书,想着要去买一双鞋。然后我又把自己抓回来,试着倾听我的呼吸,但我只听到一屋子人饱受挫折的叹息。好不容易,铃声响了。第一节课结束。第二天,我们每隔二或三个钟头就打坐四十分钟。那真是折磨人。打坐之后,僧侣会让我们起来活动一下,但这段休息时间我们要思惟,要去感受我们的脚掌踩在大地上的每一个脚步。我们仍旧要保持安静,即便上厕所、用餐时也一样。呼吸、呼吸、呼吸。如此而已。有一次在户外,学员们几乎要群起叛变,有五个人聚在一棵橡树下密谋对策,还有四个人打包行李回家。剩下的打坐课程简直是惩罚。那种感觉像坐在椅子上接受牙医的根管治疗一样。我的心有如一匹奔驰的野马。叫我们一动也不动专心数息,那简直就是酷刑。坐了二十分钟后,我的心不断在尖叫:「铃响啊,X的铃响啊!」一整天下来,我最多只能数到十五,我的心就会飞到那茵茵的绿草地,再从窗帘的图案飞到英俊的男子,再飞到某个暑假的回忆,一直到还没有完的工作。我的全身因静坐不动而酸麻疼痛,最后因为什么也不做而精疲力竭。到了星期日,有一半人早已打包坐垫、松开双腿回家了。课程结束时僧侣告诉我们,我们需要的一切早就在我们身上。「那我们干嘛来这里?」有人喃喃地说。僧侣读出我们的心(他一整个周末都在听我们无声的尖叫)。「你们或许会想,你们离开时能带走什么。」他说。过人的智慧?对上帝的全面认知?一颗满满的爱心?他告诉我们,有个学生请教一位禅宗大师:「你为何打坐?打坐会让你成为圣者吗?」「不会。」大师回答。它会让你更神圣吗?「不会。」大师摇头。那它能带给你什么?「觉醒。」大师回答。那么你如何才能觉醒?呼吸。